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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已过,三人腹中饥饿,恰好路旁支了一个挂着桂花酿的摊子。
简易的木棚下,摆着十几张木桌,灶台上柴火正旺、油烟滚滚,荤油姜蒜的爆香混着酒香远远飘来,令人食欲大开。
“屠老、玄信,我们过去坐坐!”
姜离手持马鞭,向前一指,话还没有说完,瞌睡了一路的屠老头闭着眼、两腿一夹,胯下枣红马嗖的一下冲出,直奔饭摊而去。
“这屠老头!”
姜离与姜玄信对视一眼,皆是摇头苦笑,只能策马跟上。
两人来到饭摊旁时,屠老头早就一本正经的坐在了一张木桌旁,大大咧咧的招呼,“小二,上酒!”
时间已过晌午,饭摊上客人不多,加上屠老头也只不过四桌客人。
坐在长凳上晒太阳的店小二,斜着眼扫了扫衣服寒酸污浊的屠老头,就像是没听见话一样,从木凳上跳起,径直向着策马而来的姜离、姜玄信二人迎去,满脸堆着笑意:“两位公子快请,小店有酒有肉,虽然寒酸了点,可味道不比那盛京城的玉霄差!”
“啐!”
屠老头看着店小二阿谀奉承的嘴脸,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“一只烧鸡、一盆水煮羊肉,五斤桂花酿,再来三碗热面!”
姜离坐在屠老头对面,抛给了店小二一块碎银,指着屠老头腰间早已空瘪的酒囊道:“再把酒囊装满!”
“好嘞,公子稍等!”
店小二收了银子,满心欢喜的退了下去,不一会的功夫就将酒菜端了上来。
“嘿嘿,公子倒是眼尖,知道老屠爱酒!”
屠老头将重新灌满桂花酿的酒囊系在腰间,自出城后就一直无精打采的褶皱老脸上,浑浊的眼睛中第一次聚起了光,他咧嘴憨笑,露出了四颗空洞洞的门牙。
姜离没去过名声享誉大周的玉霄楼,不知道里面随便一道便价值百两白银的菜肴是何味道,但这路边小摊上饭菜属实入味。
烧鸡熟烂,滋味入骨,水盆羊肉也是鲜嫩酣畅,膻味极淡,配上热乎乎的暖胃汤面,在这初春午后,晒着太阳,倒也是一幅盛世安康、国泰民安的画卷。
“快,都给老子快点走,要是天黑前还到不了盛京城,一人领十鞭赎罪!”
官道尽头,尘土弥漫中远远走出了一支队伍。
百余名身着光亮轻甲的大周骑兵前后压阵,驱赶着近千名衣衫褴褛、筋疲力尽的战俘和十几辆马车,向着盛京城的方向赶路。
这些战俘有男有女,全部戴着沉重的枷锁、脚镣,稍微走的慢些,便有军士策马上前,挥舞皮鞭抽打喝骂。
队伍中的马车上,也装满了战俘,大多是老弱妇孺,偶有衣着华丽者,也是满脸泪痕,惶恐不安。
“冯旗,伱带几个兄弟过去,向店家要些水来,这群大罗棒子越走越慢,若是再这么走下去,我们今晚只能在城外过夜了!”
队伍中,一名身材魁梧宛若小山的大周百夫长沉声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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